一粟小一粟

张哥和声声 小段子

似乎很少和张真源说要哥哥抱抱哥哥亲亲哥哥贴贴。一方面我比张真源大半年,我俩妥妥的年上;另一方面我羞于说出口这些撒撒娇的话,看小师妹跟自己男朋友躲在羽绒服里撒娇,我俩像两个二傻子一样牵小手,关键是我还抓的是张真源的羽绒服袖子。

刚谈恋爱没多久时,张真源就开始给我送早餐。某次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喜欢吃包子,每天上课之前必在楼下等我,手里必有包子和豆浆,吃了一周我实在受不了包子的面味儿,跟张真源说,你能不能别给我送包子了,我吃不下去。

于是第二次我就收到了各种小点心。稻香村的、詹记的、泸溪河的……甚至还有大甲师的芋头酥,满满当当装了一个小纸袋被他带给我,下课后我悄悄往嘴里送一块红糖麻花被他发现,张真源凑上来:“给我一块。”

于是头不抬眼不睁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红糖酥饼,他倒是心满意足地暗戳戳拉着我的手,微微把头往我肩膀方向偏移几分,结果被台上讲国际投资的老师发现,老师调侃我俩:“你俩配到一起去了,一个红衣服一个黄衣服,西红柿炒鸡蛋吗。”

班里顿时哄堂大笑,我俩一个掩头一个捂脸,他笑眯眯地盯着教授看:“配吗老师?”

行,张真源,喜欢还不好。教授抿了一口水踱到我俩跟前,“啥时候结婚啊,这么配?”

我大惊失色,忙想把这个话题打岔打过去,要知道这些结婚的东西在大学谈论未尝不是一种大忌。但张真源神色如故,拦住我的腰冲老师咧嘴笑,一开口是好听的少年音。

“结结结,结了给您发喜糖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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